【鸣家】渝西锋光:原上的白鹿哟,你还在哪里跑?

2017-07-18 10:05:26 听新闻

《白鹿原》结束了,但在白鹿原上发生的那么多、那么多的白家和鹿家的故事,似乎闭眼后还在脑海中旋转、复演。

黑屏白字徐徐上升,《白鹿原》已是尾声。

《白鹿原》结束了,但在白鹿原上发生的那么多、那么多的白家和鹿家的故事,似乎闭眼后还在脑海中旋转、复演。

心中憋了一股子郁气,总觉得想说些什么,想问些什么,乃至于想写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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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子霖买了孝文的房子,叫人去拆除,而白嘉轩借势要求鹿子霖把砖泥都要搬走。

这里有个问题出来了,难道那个时候买房子,买的就只是地面上的建筑物,而不包含修建房屋所需要的那片地盘?照现在的理说,鹿子霖既然依据房契买了房子,那块地盘也是他的了,那些砖头泥块,他想拆才拆,想搬才搬。否则就当一片废墟立在那里,白嘉轩又奈其何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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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娥为什么要在破窑里吸大烟,原由似乎不是很清晰。通常情况下,是物质生活富足,精神生活贫乏,才会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。但是,小娥连饭都没有吃,挖点野草都被抢走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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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孝文,是有知识有文化的,明知大烟的危害性,也试图阻止小娥嗨这个东西,但是,却由于听说白嘉轩反对这个东西,就非要整几口?照理说,此时的孝文已经过了青春逆反期了,媳妇都跑了,粮袋子也空了,还有心思来玩逆反?有钱搞搞单反还差不多。

孝文去了保安团,第一件事是提出要求,要回家看女人,不料被一句“要走就把这身衣服脱下来”而放弃念头。

孝文是真的爱小娥?还是出于某种利用或需要?明知自己已经有了孩子,却无力也无意去保护母子,竟然还是原上少有的读过四书五经,还做过那么多孩子先生的人。

读书人谈“父亲节”,也许大抵也就如此,语言上说说而已,真要回家去看父母,舍得放下这身皮囊的伪装吗?

人和动物最大最本质区别在于什么?不是直立行走,不是娶妻生子,更不是唱歌喝酒,而是使用工具。再说一遍,是使用工具!也就是说,如果不会使用工具,不明白使用工具这点意义,那就可能还不是一个真正功能意义上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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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灵躲在书院屋里,看着父亲,泪流满面。这个场景很是真实。真实的是情感,是前因后果。唯有骨肉亲情,才有这般体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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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兆海灵柩回村这场戏,拍的最是感人。白发人送黑发人,鹿子霖的表情表达出了心境。

那么多人群众演员,全都导控到位。唯有一点小遗憾,就是抬着棺材的几个兵蛋子演员,在交接灵柩给村里后生的瞬间,似乎有点想笑却憋住了的感觉。全都是一场戏,有那么好笑么,年轻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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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鹿原》里的最佳作品,最符合白嘉轩和白鹿原价值观的作品,既不是杀敌四十余的鹿兆海,也不是“到了北边的”鹿兆鹏,更不是四面玲珑的白孝文,而是刚开始出场,被谁都不看好的黑娃,鹿兆谦。

这个年少时期谁的话都不听,青年时期处处与长辈作逆,抢了别人家小老婆还当了土匪的黑娃,一个长工家的苦孩子,却悄然逆袭成为最成功的作品。哦,不,是电视剧和原著,都在表达的成品。

黑娃这一成功人士的亮相,白鹿原的故事,也就应该放剧终了。只是可惜了鹿三同志,一辈子作配角,临到被披红带彩的儿子接进城里,都还在老老实实的低头不敢抢镜头。导演,你就给他一个正面大特写,又咋了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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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鹿原的悲哀,在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主动想要的。不管是变革,还是替代,白鹿原其实一点都不想有变化。

然而呢,历史潮流,外来纷扰,这是小小的白鹿原,不能决定或阻挡的。白鹿原之于整个世界,就如我们之于整个种群,都是小如仓蚁,不值一提。

好在,白鹿原被作为作品,能被记忆下来。但是,白嘉轩们想要保留,或者被记忆传承下来的很多东西,早就灰飞烟灭,没留痕迹。

看了其他人的评论,认为白嘉轩的坚持,是某种意义上的象征。但是有个问题,是什么力量,在支持他的这种坚持,或坚守呢?他就是一个农民,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,没有什么过硬的理想信仰,是什么使得他如此不愿妥协退步呢?

看完《白鹿原》,能有几声叹息,也就是证明还有几丝惶恐,四顾逐渐荒芜远去的乡村田野上,某些应当一代接一代传下去的东西,徒留那么丁点希翼。

但愿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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